Bandolero Duran, vocal, guitar, bombo
Rafael Manriquez, vocal, guitar, charango
Toti Monsalve, keyboard
David Santiago, percussion
Sovia Armstrong, percussion
and Huguito Gutierrez, quenas, zamponas, charango
Saturday September 25, 8pm
The Ark
這裡大概就我一個聽不懂西班牙話吧,連坐在後面的 Daniel,密西根土生土長的黑人,都到過智利交換學生。一直不曾停過的西班牙文,當然還是夾雜了一些簡單的英文介紹,大部分的時候就剩音樂是唯一的介面了。這場音樂會有點複雜的情緒,1973年9月11日智利軍事強人皮諾切特發動流血政變,推翻左派的民選總統阿葉德,與緊接著的血腥鎮壓。音樂會的主辦人 Bandolero Duran 便是在當時離開智利,輾轉流亡到美國。獨裁政權的黑名單,沒辦法回家的心情,就這樣都寫到歌裡面去了。另一方面這次也是為詩人聶魯達百歲所辦的紀念音樂 會,除了創作的歌曲外,現場還找了觀眾上台吟詩,一點點的伴奏配樂,咕嚕咕嚕的西語,不能說懂了些什麼,只是一點點情緒的感染罷了。
Pablo Neruda – Biography
Elementary Odes
Poem #20
聶魯達詩精選
and of course, Il Postino
Oh my darling, oh my darling,
Oh my darling Clementine
You are lost and gone forever,
Dreadful sorry, Clementine.
好一陣子看過最悲傷的一部電影(我也開始挖掘記憶了)
悲 傷的不只是快樂混著痛苦一併消失,也不只是那不捨和掙扎,而是那無可挽回、前世今生的宿命,至少在天亮以前。隨著片段的編織,也發現每次記憶的重 建/搜尋/操弄/刪除,所有的掙扎努力,就像是倒敘式所宣告的徒勞無功。這是一部夢境中的公路追殺全民公敵,包括無辜的兒時回憶,都像是被流彈波及的路人 甲乙丙丁,混著夢裡的碎念一併死去。一路東奔西跑創造出來的新的回憶,其實到最後也無從確定真實與否。反而是現實生活中,聽著診所的錄音帶,是我卻又不是 我的聲音,一切虛虛實實就真的像是驚醒的夢,不過是一場忘記的夢罷了。小護士旁觀者也是「第三者」的角色,對醫生(無痛人生)的崇拜跟愛 慕,轉變成打破宿命論的推手,有趣的小配角,卻也是這記憶流轉的支撐點。只是重新再開始,不曾經歷過的記憶會有什麼樣的意義?相愛的宿命和記憶到底殘留了 多少?也許標題回答了 這個問題。
延伸閱讀:
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 hoij
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Irene
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 王牌冤家, 小喵
Cihtli Ocampo Lopéz “La Gallardi”
Ethan Margolis, guitar
Saturday, Sep. 11, 8 pm
RC Auditorium East Quad
距離上次在台北國父紀念館看披肩女王 Blanca del Rey 已經…天啊,好久以前了,大學的時候還有一兩次的現場,也都已稀薄地只能從 cd 裡嗅探。於是不意經過路邊海報的時候,沒兩秒記下時間地點,便轉身往 Union 地下室的售票口前進(真是衝動型買家)。
不同之前的大舞團經驗,這次是在小劇場裡簡單的雙人組合。用力踏步的震動,最近的時候只有五公尺的距離。基本的曲目,像是 Tangos(噹歌調)、Solea(孤調)、Alegrias(歡愉調)、Bulerias(喧戲調),從臉上的表情、旋轉的手腕、舞動的身軀,到佛朗 明哥精髓的踏步,兩人一搭一唱…應該說一唱一跳,臨場感的熱情不只是樂曲的流浪哀悽或是節慶歡愉,更是有種挑逗式的默契。Alegrias 的時候 Cihtli 後稍上的大紅花(西班牙女郎標準配備?)跳得太用力掉了下來,索性撿起在手上配合手腕的扭轉,更多了一樣誘人武器。雖然是年輕的美國相貌,Ethan 唱起歌來的滄桑感倒是出人意外的老氣。可惜不像大樂團,要是有人在旁邊喊著 ole 或嘆息的幫腔,那就太完美了。
Ethan Margolis 是 UM Resdential College 的畢業生,99 年移居 Seville 成為專業佛朗明哥吉他手。Cihtli Ocampo 目前則是著名的 Farruco 家族舞團的一員。這一年來合作巡迴美國表演教課,關於兩人的資訊可參考這裡。